第164章-《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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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许清竹仰头看着她。
    心里忽地炸开了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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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俗语叫小别胜新婚。
    许清竹和梁适也没有过新婚的状态,但不知这会儿算不算。
    把话说开以后,许清竹就黏在梁适身边,跟只无尾熊似的。
    梁适怕伤到她,也怕她胎不稳,只想让她坐着好好休息。
    可许清竹颇有你不休息我就不休息的架势,所以两人吃完饭后梁适连碗都没来得及刷,直接洗了个手就坐在那儿陪许清竹。
    没多久许清竹开始打哈欠,梁适又陪她回房间。
    躺在久违的床上,身侧是久违的人。
    梁适和许清竹粘的很紧,谁都不说话就近近地看着彼此都觉得心满意足。
    许清竹偶尔凑过去亲梁适一下。
    梁适也趁她不注意亲她一下。
    你来我往。
    就跟在玩什么游戏一样。
    不过也就几分钟,梁适摸了摸许清竹的发梢,温声道:“睡觉吧。”
    许清竹打着哈欠说不困,看得梁适想笑,但只是把她的眼泪揩掉,轻轻亲她的眼睑和额头,跟哄小孩儿似的,“快点睡觉。”
    “要是我睡觉的时候你又偷偷走了怎么办?”许清竹说:“……上次你就是这样的。”
    梁适:“……”
    “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梁适说:“我再也不会这么混蛋了。”
    许清竹撇嘴:“我不敢睡,我怕醒来以后发现这是个梦怎么办?”
    梁适闻言,隔了会儿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很浅的印迹,“疼不疼?”
    许清竹:“……”
    她抬手捂着脸,眼神委屈:“你怎么咬我脸啊?”
    此刻的许清竹说话又软又糯,哪怕是一双看上去很有距离感的眼睛,在她委屈可怜的眼神下都惹人怜爱。
    “那要不……你也咬我?”梁适把自己的胳膊伸出去。
    许清竹张大嘴正要咬,结果虚晃一枪,换了个方向直接咬在梁适唇上。
    梁适正侧着身子,忽然被撞得往后一仰,手臂在后边撑住。
    又怕许清竹伤着,干脆把手搭在她腰上,优先护住她。
    许清竹咬完之后舔了下唇,然后抬手,缓慢地擦掉唇上的水渍。
    被放缓的动作特像是在无限回放。
    梁适埋在她颈间,低声哄她:“宝宝,睡觉。”
    “对了。”许清竹问:“如果以后她出生了,你还会喊我这个嘛?”
    梁适:“?”
    许清竹在!撒!娇!
    是很软很甜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确定。
    听得人心神荡漾。
    梁适吞咽了下口水,刻意问:“哪个?”
    “就……宝宝。”许清竹用气声说出那两个字。
    梁适反问:“为什么不?”
    “她到时候出生了的话小小一只,那么可爱,她才是宝宝,我就……”许清竹说着一顿,丧气道:“不是了啊。”
    “怎么会?”梁适被她的语气逗笑:“她出生以后充其量就是个……小家伙,你才是宝宝,宝贝。”
    许清竹:“……”
    “她听到了不会不高兴吧?”许清竹说。
    梁适绷不住,笑了。
    埋在许清竹颈间笑得肆无忌惮。
    许清竹轻轻捶她一下,“笑什么啊?”
    “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梁适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下。
    许清竹轻哼,“那还不是我梁老师太受欢迎嘛。”
    说着眼神忽然一闪,语气瞬间变了,“你的手怎么了?”
    梁适错愕地啊了声,立马把手往身后藏:“怎么?”
    她的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许清竹的眼睛。
    “手。”许清竹重申。
    梁适却下意识继续藏,片刻后,在许清竹的眼神威压下,她把手拿出来,佯装无谓地说了句:“没事儿。”
    “过敏了吗?”许清竹盯着她手上的小红点问。
    梁适点头。
    许清竹皱眉:“你弄了什么?”
    “青椒。”梁适说:“晚上掰来着。”
    许清竹:“……”
    也怪梁适,当时光顾着跟许清竹说话,忘记自己青椒过敏这件事了。
    当初也不过用原主的身体用了三个月,再拿回自己身体以后竟然是养成了不喝牛奶的习惯,却忘记自己其实是对青椒过敏的。
    见许清竹要起身帮她拿药,梁适立刻摁住她,“我已经涂过药了,睡一觉醒来以后就没了。”
    许清竹将信将疑。
    梁适继续安抚:“真的,我没撒谎。”
    许清竹这才继续躺下来,不过她拉着梁适的手。
    片刻后,她忽然轻轻地朝着梁适泛红的手吹了口气,神色认真又虔诚。
    仿佛正在祈祷。
    分明被吹的是手,梁适却感觉心痒痒的。
    等到许清竹吹完,抬起头时就看见梁适眼泛泪花地盯着她看。
    许清竹笑了下:“你看什么啊?”
    梁适抱住她,腿也压在她身上,却也只是一下,想到她怀孕了,立刻撤掉。
    梁适说:“看我老婆。”
    许清竹低声笑,“好看吗?”
    “好看。”梁适说:“谁都没我老婆好看。”
    许清竹继续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梁适抱住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老婆~”
    许清竹点头:“我在。”
    “老婆~”梁适又喊。
    许清竹又应:“嗯嗯。”
    梁适继续喊:“老婆~”
    许清竹笑:“怎么啦?”
    说着忽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下她耳垂,然后用气声喊:“老婆~”
    梁适也温柔地笑,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大抵是躺在绵软的云朵上,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是想笑。
    抱着这个人的时候就满足到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而梁适低声说:“你刚才那样,好像小时候啊。”
    “嗯?”许清竹先问:”什么小时候?“
    说完以后忽地警觉:“你……你记得?”
    梁适点头:“以前我们被人绑起来的时候,你也这样给我吹过。”
    许清竹:“……”
    说起来那真是遥远的记忆了。
    在起初再见到梁适时总会回忆起来,且是回忆一次痛一次,就感觉整个人生都埋葬在那里了。
    她害怕,恐惧。
    可现在梁适忽然提起来的时候,许清竹竟然不觉得这很痛苦。
    而是准确地定位到了记忆那一处。
    那时的梁适手被人咬破了皮,许清竹也是这样,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吹。
    这会儿想起来好像还蛮甜的。
    就有一种全世界只有我们才知道的隐秘感。
    许清竹却惊讶:“你竟然还记得,我当你忘了。”
    梁适笑了下,“是全忘了,但又想起来了。”
    在她去那个世界的时候,只是后来没有机会跟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问:“所以你当初是因为这个才嫁给我……她吗?”
    许清竹点头,自嘲道:“没想到还嫁错了。”
    “要不是亲自遇见,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梁适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提及了小时候的事情,却也都默契地没有去提那些事。
    而是随意地聊。
    完全没什么主题。
    不一会儿,许清竹便睡着了。
    梁适轻轻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午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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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梁适和许清竹一起去赵叙宁那儿收拾东西。
    但许清竹没上楼,仍旧有点儿困,便在车里闭眼假寐。
    梁适说上楼把赵叙宁一起喊下来就行了,三个人正好一起吃个饭。
    赵叙宁正好在家,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是一部热血动漫。
    梁适看见以后惊奇,“你竟然还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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