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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没办法恢复？”

    “也许有，但至今没找到。”

    像修这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卜卦占星用毒用药武功高超无所不能的人都找不到办法，也许就是真的没办法了。

    “怎么今天关心起我来了？”修将眸子对准傲天，即使知道看不见她，但还是想对着她露出微笑，表现得与常人无异。

    “啊？”傲天一愣，看着修温柔地对自己笑，喃喃道：“没什么……你是天机童子，我是神子，虽然我并不是多相信命运之说，但还是不免想到我师父和柳姑娘的事……”

    “轩辕前辈和柳姑娘？”修长眉一条，显然没想到傲天会这么说，顿了顿又说道：“我也听过我师父璇玑老人说过这个事情，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而且他们之间签过了契约……”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契约？如何签订？”傲天十分好奇，同时还感觉到了一丝丝诡异，“我怎么就成了神子？你怎么就成了天机童子？我们之间又为什么要签订契约？”

    “你师父没跟你说清楚吗？”

    “说……只说了结果，但没说过程……”傲天颇感无奈，“也许只是他的一种直觉，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是在怀疑自己，对吗？”说了这么多，修总算听出了点儿眉目，“怀疑自己不是什么神子，甚至怀疑自身的存在。”

    傲天心中猛然一惊：我是在怀疑自己……吗？长久以来心中一直弥漫不散的那朵愁云竟是源自对自身的怀疑？虽然这十八年活的是风光无限张牙舞爪的，但不管干什么还是有些担心，尽管都不知道担心的是什么。有时候甚至都会在午夜梦中惊醒后不知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是二十一世纪黑道云家的三小姐云傲天还是这个身为楚国国师、天下神子的云傲天，亦或是自己谁都不是，只是游荡在天地之外的一缕孤魂……以前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自身的存在感反而越来越少了……感觉不到自己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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